復旦名師陳果在《好的孤獨》一書中說:「人生的苦難不一定那麼面目可憎,或許它富有某種異乎尋常的營養,使我們經歷過后活得更強大。」
然而,即使會成為應養,也沒有人喜歡苦味的東西。
大到一生的遠行,小到一次出門的旅程,我們莫不是希望一切順遂,即使有個小的磕磕絆絆,也能馬上趟過去。
但人來世間一趟,會發現總有那麼一兩件大事,沉甸甸地墜在生命中,形成人生的低谷。
越趟過人生低谷的女人,都不簡單,你會發現,她們身上少不了這兩樣東西。
生命有足夠的寬廣度
我們常說一句話:「要麼讀書,要麼旅行。身體與靈魂,總有一個要在路上。」
只是,為何要讀書?為何要看世界呢?
其實,不只是「陶冶情操」這四個字形容的那般詩情畫意,我們做這兩件事情更重要的意義是,讓自己的生命有足夠的寬廣度。
這種寬廣度也許在平日里,并不會顯示出什麼特殊的優勢來。 但是,一旦人逢低谷時便會發現,能在人生低谷中拾取應分的,恰恰是有深度的人。
民國才女,建筑學者林徽因,曾經風華絕代,美艷如花。
但她的人生,也是繁華與貧苦摻半的。她能在北京總布胡同里,擔當「太太客廳」里的女主人;也能在人到中年的顛沛流離中,堅守著自己的事業與夢想。
女性常喜夸大自己的脆弱,因為這樣一來,仿佛那些失落的人生片段便有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。
林徽因似乎沒有脆弱過,她從不認為自己是一株藤蔓,而是一棵可以獨自站立著的樹。
這也與她從小受的教育有關,她從小便被祖父母帶去念書。她既飽讀詩書,后又隨父親遠渡重洋,她的生命有足夠的寬度與廣度,所以,不會因為人生的苦難而把自己埋沒掉。
女人要深度,若像從前男人對女人的定位「無才便是德」那樣,人生的苦難,要麼,會把女人折磨的或是麻木或是瘋狂;要麼,會讓女人從此認了命,成為浮萍一樣的生物。
《簡愛》中的簡,人生有過兩次最為灰暗的時光。
一個是在她幼年的時候,父母早逝,她寄住在舅媽家,受盡了苦痛與凌辱;一個是在她與羅徹斯特先生成婚前,突然知道了這個男人有一個瘋了的妻子,她傷心離開,不帶分文,一度淪為乞丐。
但是,無論是哪一段的苦難,她都沒有任人魚肉。是什麼支撐著內心的寬廣度呢?是學識。
她把自己沉浸在這片精神的領域之中,現實中的傷害對于她來說,便不是人生的全部。 至少,她還有一部分精神領域,是單獨屬于自己的,任何人的任何傷害,她都有自己痊愈的能力。
女人要有德,更要有才。就像《知否》上明蘭說與祖母的那樣, 男人們不希望女人讀書,不過是希望女人渾噩愚昧, 怪巧 聽話好擺布。不然,為什麼男人們忙著趕科場,難不成是閑的嗎?
教育是改變命運的鑰匙,女人有學識,才能讓自己的胸襟變得開闊,而不只是因為一些瑣碎的小事消磨時間。
更會因為自己有了學識,讓生命更有寬度與廣度,幫助自己度過人生未知的低谷。
打心底里認可自己
女人的心思細膩敏感,更容易從外界獲得對自身的品評與認可度。所以,一旦沒有人喜歡你,沒有人認可你的時候,人往往會陷入一種焦慮與不自信的狀態中。
那些無法認可自己的人,往往是從小便缺失了關愛,被忽略的孩子。
我們常常認為,原生家庭的傷害,會是自己精神上一輩子的烙痕,無法抹去,也無法得到救贖。
《自卑與超越》一書中講到原生家庭傷害對婚姻的影響時,這樣說道:
一個人并非決定于其所處環境,而是他對環境的詮釋。不同的詮釋會對孩子有重要的影響。所以,我們可以看到,雖然有些孩子的父母關系很緊張,但若孩子將這種境況解釋為自己在以后的家庭生活里要更用心,那麼,這個孩子就是會在為以后的婚姻生活積極地做著準備。
可見,關鍵因素不是原生家庭,而是原生家庭與自己之間的那種化學反應。
無法認可自己的女人,哪怕自身再優秀,人生也是處處是低谷。
就像《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》中的女主松子一樣,因為從小被生病的妹妹分走了父親的關注,所以,她總是無法認同自己的可愛與美好。
松子的一生,似乎都是在低谷中度過,因為她對自己的認同,只是通過男人對自己的愛獲得。一旦這個男人不愛自己了,她馬上就會失去對自己的認可。
無法愛自己的女人,極容易陷入人生的低谷,并且無法通過自己走出來。
人生一世,起起伏伏,哪怕我們有再多美好的愿望,都無法阻礙人生中總有那麼一兩段路非常難走。
好走的路走習慣了,稍微遇到些坎坷,便總會認為自己的人生過不下去了。其實,人生的坎坷與起伏,習慣了就好,看透了便罷。
能走過人生低谷的女人都不簡單,她們一定不如浮萍那般任自己漂泊,也一定不如管中窺豹一般,以為人生都只是黑暗一片了。
她們心中有丘壑,眼中有未來,如此一來,才能促著自己走過一程又一程的人生路。
愿我們的相逢,不早不晚,恰在最好的時候。喜歡就留下,我們都有一個世界,余生漫漫,唯愿相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