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華曾說:「無人問津也好,技不如人也罷,你都要試著安靜下來去做該做的事。而不是讓煩惱和焦慮,毀掉你本就不多的熱情和定力。」
「心可以碎,手不能停,該干什麼就干什麼。在崩潰中繼續前行,這才是一個成年人的素養。」
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無奈吧,但這就是現實,很多時候,你的崩潰在他人看來只是個笑話,靠誰都不如靠自己,苦只能自己咽著,繼續趕路。
雖然余華把躺平作為奮斗的目標,雖然他有《活著》就可以過得很好,但他還希望完全過上不被鬧鐘吵醒的生活。
因為所有沒有鬧鐘的生活,都是靠自己奮斗得來的。他年輕的時候,別人都在打牌喝茶玩鬧,他就獨自在屋子里很努力地寫小說。
18歲開始出門遠行的人不少,但他從《活著》到《許三觀賣血記》,雖說認識的字不多,但他的文字總是在平靜里透著力度,就像一把泛著光的刀。
當他被問到文學成就時,他總是幽默地回應,自己只是一個赤腳醫生,筆下的一切都來自出生和成長的地方。
可能是因為出門闖蕩太早,筆下在不斷書寫家的一切,卻喜歡這個「誰也不把誰當回事」的北京,給了他想要的包容。
很多人佩服余華的地方是,這個人怎麼做到如此實在又通透,甚至有點通透到不太合理的地步。
他明明是一個雅到極致的人,卻表現得如此通俗,明明是一個覺察非常深刻的人,說的話卻如此的「膚淺」,真是令人嘆服。
可很多成年人很難有屬于自己的安靜時間,他們的「安靜」大概只有:定期體檢,照顧好自己和身邊人的身體;定期存錢,定期學習新事物;定期去嘗試新領域,只為一大家子的人好好「活著」。
余華曾表示,人本身就是為了活著而活著的,而不是其他的身在之物,活著本身就是生命存在的本質價值。
生活屬于個人感受,不屬于除自己之外,其他任何人的看法。
所以找到自己的目標,順著目標的方向努力前行,也許偶爾會崩潰,也許會想放棄,也許會貪玩,但心里的目標不能忘。
你看沿路的每個階段都有花在盛開,以后的路也是,我的意思是我們都要往前走,累了的時候,不妨回頭看看,自己走過的每一步。
在一無所知的可能里,只有走下去才有驚喜。花只要是活著的,就有一萬種開法,愿你我亦可方寸不亂,初心不改,綻放屬于自己的光彩。